运动会后，白蔓蔓和贺睢分别得了男子第一名和女子第一名的好成绩。
她犹记得领奖状时颁奖嘉宾那嘴角狂抽的表情……换了顺序，两人就等于互换身份，性别也是互换了的。不过因为都是一个班的，领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学生是不计较，但老刘就不一样了。他把两个人叫出来装模作样地批评了一顿：调皮！
唐子芮拿了跳高比赛的女子第二名，顾北栀拿了男子跳远第一名。
几个人同台领奖的时候都刻意站得远远的，生怕别人以为他们互相认识。
运动会以后时间飞逝，这学期也过去了大半。等圣诞节再过了，元旦他们就放寒假了。
白蔓蔓打听完寒假作业的事，只觉得手发抖，现在天是真的凉了，她连“围着火炉吃西瓜”的勇气都没有。
赵暖的特产也换成了核桃红枣。
“我可织完了，跟阿姨们一唠嗑，我受益匪浅，手艺进步。你呢？”赵暖磕了一颗枣，得意地说。
白蔓蔓想到自己越理越乱的毛线：“……我还没动。”
事实证明，行行出状元，白蔓蔓成绩好，但她是个手残。赵暖成绩一般，但在别的地方倒是心思活跃。
赵暖来不及嘲笑她，平时一个学习小组的同学就把作业来过讨教。
“学委大人，请问这个不等式怎么解？我明明按书上例题来的，我怎么算都算不出来。”
一听是数学，赵暖立刻闭嘴伪装空气，朝白蔓蔓龇牙咧嘴。
白蔓蔓低头辅导她，原本枯燥的知识点被她讲的有了点趣味，她翻开必修五说：“老师还没讲到这里，你提前预习很好，但是不能太依赖课本，可以做课外习题扩展一下思维。”
其实白蔓蔓本来也不会教导人，她自己做得快，但是讲不出所以然来，多亏了贺睢指导她，她才学了个七八分。辅导别人也是套着贺睢的话讲，此时她眼神发亮，享受到辅导人的乐趣。
在一些小的习惯上已经沾染了贺睢的痕迹，有他几分神韵。
“谢谢学委，我明白了！”这同学顿时醍醐灌顶。
“不客气！”
贺睢也正被围着帮忙解题，无意白蔓蔓的状态，心里很是欣慰，有种徒弟出师的感觉。
后几排的同学组了学习小组，几乎都是基础差的，问的东西很简单，他丝毫没有不耐烦，一一为人解答，神色温和，惹人想要亲近。
白蔓蔓拉着赵暖的手，拷问自己说：“我一个手残，为什么非要织围巾呢？”
赵暖呆了一秒：“你不是说你爸也要一条吗？”
“噢……”她熄了鼓，“那我还是老老实实打毛线吧！”
圣诞节也没多久了，中间还有一次小测验，白蔓蔓觉得自己真难。
英语老师抱着收音机进来：“我从走廊过来，前面几个班已经商量着十万个理由不写寒假作业了，你们可不能这样啊！”
同学们配合的哄堂大笑。
老师又说：“前段感恩节都没看你们这么兴奋，圣诞节没到就想到元旦节了？等过年回来我看你们吃胖几斤。”
英语老师的课很有趣，她严厉，但对教学琢磨很深，课堂互动性高，经常搞些小活动。
“小测验平均分过一百，就抽两节课给大家看电影。”
“好！”同学们鼓掌叫好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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